羚柒

工作狗
干完活只想躺平吃粮(安详)
龟更

大概是个码字的吧(望天)
万字写三年 脑洞和进度差了好几圈
文笔是个好东西 我也想拥有
日常不务正业

数个作品反复咀嚼
开封七子请永远在一起
爱官侠展猫猫
嗑策瑜邪瓶铁三角
只要嗑新兰平和(X)平新兰和(√)
我们就是好朋友
软乎乎脆皮战损少侠and超A宫主yyds
七剑相守相望好好嗑

特别好勾搭 欢迎来撩
以上

【后七剑故事】荫


深夜无逻辑瞎比比。

第一人称预警。

原创人物预警,虹猫蓝兔过去式预警,瞎起名预警,极度啰嗦预警。

七剑关系微妙预警。

算不上HE预警。

郑重声明未影射任何现实中事,也不代表任何观点,单纯无聊段子。

真的很无聊。


******


我叫张荫。很普通的姓,很普通的名,也是个很普通的人。

虽然我很想这么说。

“荫啊,你是虹猫少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种!”收养我的姑姑面似悲啼,摇着我的肩膀说的很是激动。好多次。

即使她也说不清楚,我究竟是虹猫少侠闺女的儿子的闺女的儿子,还是儿子的闺女的儿子的闺女,啊不对,我只能是个儿子。

复杂的亲戚关系我懒得理清。总之,我被动地记住了“我是虹猫少侠唯一的后人”这个事实。


你问虹猫少侠是谁?

有一位少年侠客,姓名不详,代号虹猫儿。

少年英雄的传奇怎会有人不知。即使这个名字在不久前还是个渗满了血腥、动辄得咎的,大家小心翼翼心照不宣的禁忌。

别看我,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啦。一开始大家不敢讲,后来年深日久,各式各样的传闻也难分真假。只是听说很惨烈,很悲壮,虹猫少侠曾经试图拯救人类,但是被倒打一耙,死了很多人。

前代的武林盟很强硬,试图消灭虹猫少侠,也就是我的不知道什么关系的祖先在世间存在的一切痕迹。可是又有谁能阻止时代选择英雄呢?收藏虹猫少侠的痕迹竟一时成为了士族清客们之间的潮流,尤以湘西六剑几家为最。什么虹猫少侠用过的剑穗啦,什么虹猫少侠写的“我在潇湘客栈请你喝酒”的小纸条啦,什么上边绣了个兔子的绑头发的发绳什么的,谁知道是真是假?甚至还有人传言湘西六剑本来应该是湘西七剑,虹猫少侠是七剑之首,所以他们六家才保有这么多旧物什么的,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后来呢,现任武林盟盟主忽然做了个梦,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了,给虹猫少侠追封了很高很高的官职,还公开求购虹猫少侠的遗物“以为瞻仰”。而且呢——

还要给我,“虹猫少侠唯一的后人”,荫官。


其实找到我的时候,我是懵的。

要说作为虹猫少侠的后人我不自豪吗,多少还是有一点儿。毕竟这种名号吹出去还是挺有面儿的。

但更多的还是自卑和惶恐吧。

前几代的血雨腥风,刮得什么祖先传统啊盖世武功啊优良品质啊是一毫不剩了。要不是我姑姑成天梨花带雨的念叨,我不觉得我和村头的二赖有任何的区别。

而且隔了那么几代吧,倒也没有什么作为亲属的那种强烈的共情。这些回报和瞻仰,是这个时代欠我的祖先虹猫少侠的,而不是欠我。

荫官什么的,我大抵是不配的。我这么想。


“姓张?这么普通的姓啊。”盟主看起来有点失望。

“那个,外姓亲戚,虹猫少侠怎么可能姓张呢嘿嘿嘿。”住张家界姓张不是很正常嘛。

“不愧是虹猫少侠的后人,”盟主眼皮都没抬,“长得真是英武不凡啊。”好的我信了谢谢夸奖。

“赐官司徒左长史,食四邑,赐爵海西侯。”盟主忽地目光炯炯,“愿卿助我,匡扶社稷苍生。”

我惶恐施礼,“愧不敢受!”

盟主微微一笑:“张卿过谦了。”我认真的啊喂!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还是在盟主身边安了小窝。


自我搬了家之后,虽说工作不忙不闲,也没碰上什么关乎社稷的大事,但是吧,我有一点点困扰。

也不是困扰啦,总之,我有一点点愁。

我本来也就是个普通人,文采自然称不上多好。结果我写的报告不知怎的就被大官小官们争相传阅了一番,“写的真好啊!”他们说。

可我咋就觉得这话里带刺儿呢?

求你们了别急着夸我啊!我已经偷偷请了文的理的工的母的,啊不是武的,一大群私教,很努力地在补课了啊!你们夸得进度太超前了我的能力追不上啊!

结果又无意间听到几个侍儿姑娘在那里一脸兴奋,“不愧是虹猫少侠的后人!身居高位还这么努力!”“认真的样子好帅哦!”“竟然还会蹲马步!”喂这个不用夸姐姐!


也许看官又说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了大家的夸奖而努力什么的。话是这么说没错啦。

有种你试试……

说真的,我很怕那种热切的,希冀的,像是看英雄一样的目光。或许换个说法,我很怕这种目光中流露出哪怕一丝的失望。很虚荣是吧,哈哈。

即使我知道,他们看的根本不是我。

每个时代都需要一个英雄。一个符号化的,无所不能的,普度众生的英雄。任何与之相关的鸡犬都被英雄的光辉所照耀,所幻化,所渲染。这一切,也许英雄本人根本没有命知道。而鸡犬们么,冷暖自知罢咧。

其实……其实也许我的内心深处,也是一个忧国忧民,愿意为苍生赴汤蹈火的好人吧。也许,也许我也愿意为了大家而努力,也许,也许我这种困扰的心情也是一种不知其为幸福的幸福。

我姑姑说过,我是虹猫少侠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后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后来湘西六剑陆续来拜访过我。

我自然听说了湘西六剑收集我家祖先旧物的那种狂热的癖好,内心哗然,称故不见了几次。谁知他们竟然有毅力的很,来了一次又一次。我又不是卧龙岗散淡的人你们不必三顾我的小窝啊喂!百般不愿地见了之后,竟然都很合眼缘。尤其是玉蟾宫的几位姑姑婆婆,都是从骨子里就散发着美人的气息。

“居然还挺像的……”婆婆坐得很端庄,布满皱纹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只是那微蹙的眉头和收不住的眼泪令人见之心碎。

他们那歉疚的目光灼得我不忍直视。我慌的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结结巴巴地:“婆,婆婆,您喝茶,喝茶。”

谁知婆婆噗地一声笑了,起身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礼,吓得我砰地趴到了地上。

“婆婆,您——”

“以后有用得着湘西七剑,用得着玉蟾宫的地方,张长史尽管开口,我们,万死不辞。”

“婆婆——”

“长虹后人,你会不辱此称呼的;”婆婆眼角的流光在阳光的映射下染上了绚丽的色彩,“毕竟,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可惜啊——”

“它本不该成为英雄的专属。”

我有些云里雾里,胸中却悲恸如沉巨石。什么湘西七剑?不应该是六剑吗?什么长虹后人?什么英雄什么侠骨?

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捂住疯狂鼓动的心脏,莫名的想哭。

“你剑锋所指,便是七剑所向。永远都是。我们的——”沉重的四字称呼却轻飘飘散在风里,再也无迹可寻。

“七剑之首。”落字无声。


我捧着手中多出的剑,一把沉重的,冰冷的,带着累累伤痕和铺面血腥的剑,久久回不过神。剑当中的那一条血痕,如斯刺目,却耀眼得像一道虹光。

“长虹,你叫长虹吧。”我摩挲着剑柄上的小字喃喃。


此后,我仿佛知道了一些秘密,比如我的那群私教,竟或多或少都和湘西六剑有点联系,搞得我下私功夫都有些赧然。我也增添了许多疑惑,比如为什么包括我的私教在内的湘西六剑总对我露出那种歉疚和惋惜的眼神,却又在百般纠结之后对我倾囊相授知无不言,唯独对我的祖先虹猫少侠讳莫如深。

不过呢,我又不是小花小草,日子久了,多少能看出点东西。

比如湘西六剑,可能真的和我祖先虹猫少侠的关系很好很好吧。

比如我的祖先虹猫少侠,大概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比如我,可能真的也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人。


灾难总是不吝于光顾苦难的人间。

岭南暑热,忽化山火,起于干旱,盛于大风。饥民四处奔逃,渐成流匪,所过之处,粮食劫掠一空。游侠纠集,愿除匪患,山火之报,竟当妖言。结果灾民反成灾祸,山火又生山火。于是百姓相杀,火势难止,岭南人进则分尸,退则焦尸,天灾人祸,难以尽诉。

“这是什么人干的好事!”盟主气的胡子直树。

“山火本是天灾,岭南人孤立无援而劫掠,孰是孰非?游侠仗义除匪却误了消息,孰是孰非?百姓遭抢而针对岭南灾民,孰是孰非?天灾人祸横行而在座诸位却光追责无建树,又孰是孰非呢?”

“站起来红口白牙一顿褒贬,你又有何高见?灾祸已成如此,你又有何建树?”

“说话何必夹枪带棒,争论解决得了问题吗?”

“办法啊办法,现在重要的是办法!”

“够了!”盟主抬头,表情凌乱,他看着堂上忽然噤声的济济众卿,久久无言。他终是喑哑着嗓子:“蓝宫主,张长史,朴前辈,你们说。”

我憋着一肚子气,倒无从下口。我看向玉蟾宫的婆婆,她依旧很端庄的样子,只是眉眼间显得有些疲惫。她接收到我的目光,冲我温和一笑。“我想,”她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这件事其实只要解决两个问题。一个是流民,一个是山火。”

“流民无非是开仓放粮,先救一时之危。安排收治,解一时之乱。从严查处,定万民之心。带头引导,释双边之恨。但这不过是治标。”朴前辈挥着折扇,虽须发尽皤,却别有一番风流。他看着我,含着期冀。

“治山火才是治本之策。只有山火尽早扑灭,岭南之乱才能恢复如初。然而现在火势已成,距离往年的雨季尚有月余,又逢干旱,仅仅靠天是不行的。”我咽了口唾液,却依旧觉得喉咙干涩,“必须有人排除万难,闯入山火,加以干预尽早扑灭。方法无非是清林浇火之流,要依据地形地貌和气候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这么说,最重要的是派谁去……”盟主喃喃。

“张长史乃虹猫少侠之后,文才武略,侠义盖天,定能突入林火,因地施策,不辱使命!”人群中一个尖锐的声音喊道。

喂喂,是谁这个时候还要捧我!我忽然慌了,四处乱瞟。

盟主的眼睛亮了。紧随而来的是不知谁的轻轻叹息,以及齐刷刷投向我的目光。


又来了,这种眼神。这种种热切的,希冀的,像是看英雄一样的目光。

这种,我无法拒绝的目光。

“张长史,请救万民于水火!”盟主在向我行礼。我脑子嗡的一声。

我该回礼吗?还是大吼一声交给我吧?不对,我不是要拒绝吗?这种事要了我的命我也做不到啊……

而实际上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愣愣地看着盟主向我行礼,看着众人从安静到骚动,有人嗤笑,有人不屑,有人怒,有人悲,有人暗松了一口气。但是。但是。不约而同的,或多或少的,我看到了一种叫做“失望” 的东西。

“好!”冲口而出,带着全身的血液冲向面颊。

人群愣住了,继而是快慰,是钦敬,而有些人,悄悄泛起了泪光。

我的脑子终于艰难地转动了,向着行礼行得辛苦的盟主下跪:“定不辱使命。”

盟主抓着我的手抖得像个筛子,语无伦次,两眼放光:“好!好啊!祖先会荫蔽你的!来人!摆酒!壮行!为张长史壮行!”抖得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心情像是上断头台般壮烈。

怎么搞的。我好像一激动答应了了不得的事。明明……我就是个普通人,和村头的二赖没有什么区别。明明我不配荫官,我不配受人敬仰,我身无所长。明明我不过是被英雄的光辉所捎带的鸡犬,是一个被用来缅怀英雄的镜子一样的躯壳,一个从来不被正视的卑微后人。

“你可是虹猫少侠在这世上唯一的种啊!”怎么了,是姑姑梨花带雨的声音。

“盟主!让我和张长史一起去!”“还有我!”“我也是!”

我明明……糟糕,眼泪,止不住了。

时代会忘记一些东西,人民会记住一些东西,英雄会孕育一些东西。

而希望,也会创造一些东西。或许是奇迹。

我深吸了一口气。


人们需要英雄。是符号又怎么样,是镜子又如何。

时代需要英雄。是弃子也无所谓,是凡人也无妨。

英雄也需要英雄。因为——

我心情复杂的看着身后那些熟悉的脸庞。伴我朝夕,终将融于骨肉。


潮水翻涌后退,总会有那么几片逆浪向前,滋润几粒沙。或在烈日下炙烤,或孤冷地凝作冰花。在几将消散之时,又被忽然记起,被重命名为升华。

“真的想好了吗,是敢死队哦。”我轻叹,不多不少,湘西六剑,一家一个。

“大哥剑锋所指!”我什么时候成大哥了。

“湘西六剑这个时候站出来,大家会记住的。”

“是湘西七剑!”一个白脸大汉忽地红了眼睛,嘶声吼叫。

又来了。湘西七剑什么的,都快叫我觉得某些谣言是真的了。我无奈笑,“好好,湘西七剑。力挽狂澜的湘西七剑。”

“呜……”谁知我话音一落,大家竟都齐刷刷红了眼眶,那个叫莎莎的小姑娘更是直接哭出了声,倒是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那个……”我斟酌着开口。

“冰魄剑准备就绪!”

“紫云剑准备就绪!”

“雨花剑准备就绪!”

“奔雷剑准备就绪!”

“青光剑准备就绪!”

“旋风剑准备就绪!”

“长虹一出,七剑待命!剑锋所指,万死不辞!”

“请长虹剑主,归位!”

“请七剑之首,归位!”

声嘶力竭,振聋发聩。分不清是喜,是悲,是怒,是愧,是惋惜,还是决然。

搞什么啊,喊得我也激动起来了,喊得我也……忍不住想哭啊。

喊得我几乎真的相信,自己就是那个能带着大家创造奇迹的,七剑之首了啊。

“七剑,出发!”是我的声音。

我看着自己扬剑前指的手,一瞬有些跑神。天啊,傻兮兮的。


“关键是,这林火怎么灭呢?”火光照的阿窦的脸蛋红通通的,“拿雨花下雨吗?”

“这雷公电母风婆雾女可都有了,还能来点大冰雹,”阿朴竟然开起了玩笑,他拉着我,“雨过天晴还有彩虹哪。”

阿雪一双杏眼儿湿漉漉的看着我,倒是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阿荫,你怎么看?”

哪能打无准备之仗呢?这是我向祖先致敬的一场战斗啊。“没关系,听我说。”

“岭南西尽落霞山,落霞山下望月潭。”

“冰魄雨花去清东侧余火,须彻底不能复燃。”“了解!”

“现在风向大抵是来自东南,修正火势烧向望月潭应该是可以办到的。”

“奔雷青光,两侧清障圈定火势。”“交给我们吧!”

“旋风以风助燃,料消耗甚大,紫云助他。”“没问题!”

“行动吧!”其实还挺爽快的嘛。

“……还有什么问题吗?”我看着面露担忧迟迟不行动的六剑,忽然有点心虚。

是冰魄阿雪开口了,“那你怎么办?”

“我啊,哈哈哈”,我顶不住大家殷切的目光,终是别开了头,“我不是七剑之首吗,我坐镇指挥啊!”

凝重的气氛忽然散去了,青光竟然还仗着身高优势呼噜了一把我的头,“你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喂喂!

斗志十足。这便是湘西六剑……湘西七剑吗。

“保重啊大家。”

“臭小子你也是!”“青光你怎么说话呢你!大哥你也是!”


不过啊,哪有什么望月潭。大旱之年,只剩下孤零零的望月泉还在吐尽最后的精华。

落霞山后不是山,是一望无际的林啊。

这才是我的战斗。火舞旋风,以火攻火,以火灭火。

我自是没有虹猫少侠那般的悟性和苦功,第九式是我的极限。

这些,我自是不会和我那些不知怀着什么歉疚心情的伙伴去说的。

“那你怎么办?”

“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大哥你也是!”

真是的,不要对即将赴死的烈士显露出关怀啊!大家的嬉笑打闹和阿雪那湿漉漉的眼睛总是盘桓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搞得我……真的……有点舍不得。


我静静站在落霞山巅之上,身后是孤零零的望月泉。它似乎丝毫不知林火的逼近,像一个安静的处子,反射着清冷冷的月光。它的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林。林因为干旱长势并不好,但是它还在。它不是灰烬,也没有林火肆虐过的狼藉,它好端端的在那里,在静若处子的清冷的望月泉之后。

对了,我要守护它们。尽管在没有几天之前,我还没有这个觉悟。但是现在我只知道,我要用命去守护他们。不对,我不需要去考虑我的命,我要守护好他们。我必须守护好他们,拼劲一切。

怕不怕?我不知道。我只是个普通人,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但好像我又没有怕得要死。我只是想做个好人。我不知道这样做配不配成为英雄,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能够无愧于虹猫后人的称号。不过我真心的讲,被叫做英雄,我会很开心,不管这个英雄是不是被赶鸭子上架。

天啊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青光说得好,得了便宜就卖乖啊。

远处的火光正在飞速逼近。四周是隐隐不同剑气的光芒。那是我的伙伴在战斗。

心中有股热流在暗暗涌动。但是我必须刻意忽视他们,否则我怕一个不留神,那股热流会冲上眼角。啊,那样太丢人了。

“保重啊,伙伴们。”

“湘西……七剑。”

是时候了,这炙烤的感觉。


火舞旋风,第一式。

每个时代都需要英雄。一个符号化的,无所不能的,普渡众生的英雄。

火舞旋风,第二式。

连鸡犬们都会被英雄的光辉所照耀,所同化,所渲染。

火舞旋风,第三式。

这一切,也许连英雄本身也料想不到。

火舞旋风,第四式。

人们需要英雄,是符号又怎么样,是镜子又如何。

火舞旋风,第五式。

时代需要英雄。是弃子也无所谓,是凡人也无妨。

火舞旋风,第六式。

英雄也需要英雄。应该说,英雄孕育着的东西,那每个人本该拥有的东西,是英雄的催化剂。

火舞旋风,第七式。

我听见姑姑梨花带雨的声音。她说,我是虹猫少侠唯一的后人。我说我不配。

火舞旋风,第八式。

我仿佛听见伙伴们的呼喊声,还看见了阿雪湿漉漉的眼睛。湘西七剑,真是个不错的名字。

第九式,火舞旋风。

满目虹光。望月泉水忽地被跃动的赤红侵染,又重归冷寂,映着清冷冷的月光。


我想,我大概是成功了吧。

我仿佛能体会那种幸福了。

什么幸福来着?算了,不是很重要。

不过我还是稍稍期待着,大家能在记住虹猫少侠后人之余,顺便记住一点我的名字。

我叫……呃……

咳,反正是很普通的姓,很普通的名。

……

我是虹猫少侠唯一的后人。我曾经渴望成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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